踏遍紅塵路,怡情水雲間
人生如彩雲,揮灑一片天
那個年頭,大家一窩蜂的往國外移民,現在依然保持這樣的情況。
不過其中的性質和遷移的目的卻大不相同。
有人為了留學,有人為了賺錢,有人為了綠卡……總之,各種理由都有。
這是受了媚洋浪潮的鼓舞,反正咱們長期積弱不振!
不過,十年河東十年河西,這種盲目的遠走他鄉近年逐漸減少,因為很多人發現外國的月亮並沒有比較圓。
我的父親和她的妹妹,也就是我唯一的姑媽,當年是因為到美國讀書而遠走他鄉的。祖父母只有爸爸跟姑媽這對寶貝子女,當初是很捨不得。不過沒法度,子女長大了。
兄妹倆個學業告一段落後,雙雙留在美國,這可把倆位老人家氣炸了。
父親因為是獨子,後來奉命回台灣娶了近村的一位姑娘為親妻。
但是我的假期並不一定,而且是在偏遠的東部山區,交通頗為不便。所以我跟雪紅聚少離多。因此,在當兵的這段時間,因為平常刻板單調,所以每次一放假,我便盡情的放鬆自己。我常跟一些同夥利用休假期間去尋樂子,也就是在這個時期,我學會了風流韻事。
好不容易熬了六百多個日子,我終於退伍了。
此時的雪紅已經唸到大三了。我先回家小住兩個月,然後北上工作。
我在台北租屋而居,過著上班族的生活。如此又過了一年,雪紅畢業了,我跟她的距離似乎又拉近了許多。雪紅並沒有打算回美國,因此這位千金小姐的父親替她在臺北近郊買了一棟別墅,真是羨煞我了。
買了房子還不算,家裡還請了一位來自印尼的外籍女傭,以便照顧她的起居這位外籍女傭年僅十七.八歲,是一位華裔女孩,是姑丈一位在印尼從商的朋友介紹的。
雪紅另外還告訴我,她的妹妹雪紫近日也打算來台灣跟她同住,二表妹要來學中文,據說她的中文程度不怎麼樣!
雪紅目前正在學開車,姑丈打算讓她買一部像樣的跑車,真是香車配美人。
不過這一些在我還沒有看到成為事實之前,因為工作上的需要,我被公司派往到義大利跟英國做為期不短的考察工作。
「一路小心!紅妹祝福你。我愛你!」 雪紅含情脈脈,那天在機場送我時。
「乖乖,別擔心,我每夜都會想著妳的!」
「唔!真的嗎?你會嗎?」
「我白天也想、晚上也思,望穿秋水呢!」
這一趟考察之行,足足花掉我半年的光景。返台的前一天,我打越洋電話給雪紅。
此時的雪紅已經住到新的別墅裡。她接到我的電話非常興奮。
「啊!勝哥,你坐幾點的飛機?那一家航空公司,雪紫也在台灣呢!她現在正努力學中文昵!」
「唔!那太棒了!到中正機場後,我打電話給妳,妳來接我。」
次日晚上九點左右,我步出中正機場,然後打電話給雪紅,雪紅立刻出門接我,約莫一個小時,雪紅開著車出現在中正機場,她怕我餓肚子先在就近的地方吃點東西,然後才回臺北。
十一點半,仍然由雪紅駕駛,載著我驅車駛至郊區,在一座雙層的洋房前停下。兩聲「嘟嘟」的喇叭聲,大門徐徐洞開,一個十七、八歲的女郎探問道:「大小姐回來了!」
雪紅一頜首帶著我讓進客廳坐,自己就像花蝴蝶一般,飛到樓上更衣去了我甫行坐定,那位候門的少女,已經端來一杯熱茶,很恭敬的送到跟前。
當我一手接住茶杯,往臉上一看,只覺得她雖然沒有雪紅那樣的豔麗動人,但那一對黑溜溜的點漆雙睛,和甜甜的笑容,也夠引人入迷的。
一陣樓梯聲過後,雪紅已經改穿一件薄薄如蟬翼的粉紅色睡袍,笑意嫣然的出現在眼前。
在隱約中透視出那三點式微妙的部位,她甜甜的笑說道:「勝哥,又叫你等上老半天,來坐坐!」
她不待我坐定,早已一屁股依偎在長沙發上。
一股清逸的高貴香水的氣味,不斷地從玉體上飄湧出來,聞得我迷糊糊的呯然心動。肌膚相依,情意益濃,力勝年青英俊,氣血方剛,體內熱潮,有如奔馬。
我情不自禁婉住雪紅,含笑說道:「表妹,妳愈來愈美了,美得有如……」
我故意把話頓住。
「有如什麼!表哥!快說!」
「有如天仙一般呀!」
我俯在耳邊輕聲細語,同時乘著這一緊貼的姿勢,在俏頰上吻了一下。
被人讚美,是少女覺得最為輕鬆愜意的,雪紅聞言,有如大熱天吃了冰淇淋,一疊連聲的嬌笑不停,更加貼緊著說: 「表哥真會取笑人了。」
「這是真心話,一點都不假的,像妳這樣的美,就是神仙佛祖看到,也會動起凡心的,表妹!妳實在是太美了!」
我似乎有點情不自禁地俯在櫻唇上吮吻。雪紅毫不猶豫的輕啟朱唇,伸出丁香來承受。
兩舌相貼,情意益濃,偌大的客廳,靜肅肅的連剛才端茶的少女,都不知躲到那裡去了。
我在熱情激動之下,顫抖著聲音道:「雪紅!我愛妳,雪紅,我們到妳的房間去好吧!」
雪紅此時也已沈醉於熱情奔放之間,四肢嬌軟無力,她滿懷蜜意地頜首笑道
「我……我走不動!」
這是難得的機會,我豈能錯過,我展顏一笑,抱起了嬌軀就往樓上跑。
玉軀在抱,環繞在胸前頸上,全身都覺得有點酥麻麻的。
雪紅的房間,佈置得有如仙宮一般,席夢思的床,新奇而美術的長短沙發凳子,獨出心裁設計的梳粧檯,一切都表示出最高的藝術氣氛。
而粉紅的微弱燈光,更是讓人產生奇妙的感覺。
我來到床前一骨蹓隨著嬌軀滾向床中,有意無意中在枌腿上捏了一下。
少女的肌膚,光潤有如凝脂,雪紅生自富有之家,自幼嬌生慣養,在白皙的皮膚上,有如塗上一層油,光滑柔潤無比。
當我手指在峰頂乳尖的紫葡萄上輕輕一捏。
「嗯……勝哥不要嘛……..」
似黃鶯出谷般的聲音非但沒有停止我的動作,而且增加我不少的勇氣,順手解下了她的乳罩扣。聳立在跟前的一對雪白雙峰,蜂頂的兩顆紫葡萄又圓又大,頂邊的一圈紅色乳暈,更襯出葡萄之可愛,雙峰之間一道深似山溝般的乳溝,只看得我神魂顛倒、心跳、囗渴。
「嗯……勝哥別這樣,這樣我就要生……..」
我沒等她說完早已把自己的囗,封了她的嘴唇。
吻是情慾的昇華,我上面吻著,右手在乳峰頂不斷的撫捏,慢慢的加重,像想把葡萄摘下來一樣。
「嗯……嗯……..」
這是雪紅被封了口後的聲音,我左手已順腹而下,邁進小溪……嘿!
柔毛茸茸,柔軟勝似絲綿,洞囗緊閉,中間留一條縫,我的手指無法插入,無奈何,就停在溪邊小遊一番。
雪紅被我侵佔了這塊最神秘的地帶,再加上不斷的撫捏,心裡已發生了作用,但她不願當面的表露出來,就很不自然的輕微扭動了一下腰肢,佯裝反抗,但我只覺雙乳不斷的在胸前轉動,那一對挺突豐滿的雙峰,不斷的在胸前顫轉,慾火不斷昇騰,已達沸點。
左手趁著雪紅的扭動已慢慢入港,再經我努力的結果已經快到河邊,祇覺得陰唇不住的在跳動,指上也越來越滑。
雪紅雙眸微閉,笑意嫣然,美人的憨態,益倍惹人心動神馳。
她更舌尖輕吐,伸入我的囗腔,兩舌相纏,丁香生津。這時雪紅的雙手纏著我的頸上,早已一身無力,像梅花一樣俯貼在身上。
「不害臊!把人家吻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美人哀怨,另有一番俏境。我心癢難禁,在意馬心猿之下,一個餓虎撲羊,俯壓在嬌軀上面,雪紅如痴似醉,心裡一陣樂陶陶的,突然抽出玉手在我褲襠裡一掏,好燙、好粗、好長,真是活寶一件,愛不釋手地套動起來。
我那經得起這樣的鼓助,全身微一抖顫,急不等待的把衣褲迅速脫下,抱住雪紅暖似綿羊般的玉體,一口氣的長吻。
「慢一點吧!別老在小肚上擦!」
雪紅手握鐵棒似的玉棒導進小屄口。
「呀!」小二哥已插入迷人的小肉屄。
「噗哧….噗哧」雪紅早已水滿金山。
我只覺自己龜頭一緊,一根玉莖緊在溫香的小肉屄中,同時我雙手不斷地撫摸著豊滿的雙峰。
一時插送,吻撫吮,小肐又不息的擦動,陰毛與陰毛之快感,使我兩一時進入痛快的深淵,但聽雪紅連聲的在「嗯嗯」的哼著,而我更是渾身是勁,勇往直前,鼻息又在慢慢的加重。
我不覺勇氣倍增,猛的一挺下身,一根七寸長,有小兒臂粗的大棍,已盡根而沒。
「噗哧、噗哧」這是玉棍在抽插時引起的節奏,聲響極為神秘美妙。
「嗯……雪……嗚……」嬌滴滴的嗲喘。
「勝哥,好痛快,我的小屄大概快裂開了,呀!你……..嗯!是這裡,快別動,我要上天呀……..」
一陣快感,雪紅屄中放出了第一次水,我聽到這迷人的鼓助,更加的大演身手,一時聲音大作震動得床舖發出的加油聲。
「卜滋、卜滋」小腹碰撞也在加強。
「噗滋、噗滋」玉棍在小屄中衝鋒著。
「哥!……不要那樣!啊……..」
「吮得我心快跳出來了……哥!我好痛快,哥!我的親哥,大雞巴哥哥,會搗屄哥哥,喲喲妺的小屄快搗爛了,快!不能停止,一停小屄就受不了,好哥哥……妹的小屄就是要你插,嗚嗚……哎啊……搗爛小屄吧!」
這時我抬頭一瞥,只見她雙頰氾紅,俏臉上笑意嫣然,兩眼水汪汪的快要滴出水來似的,囗中喘氣如蘭,陣陣嬌喘,聲聲呼。肉洞中一陣陣的緊吮真配合得恰到好處。
美人騷態,最是逗人入迷,我熱火潮湧,恨不得一囗氣把她吞進肚裡去,抽插愈益加勁。
「哥,好哥哥……別吮,嗚!再……裡面一些……別……啊,是這裡……呀……親哥……你好會吮,嗚!……嗯……再……重一些……..。」
她不覺雙腿高舉,盡量使陰部向上挺凸,並更張大了嘴巴,讓我的舌尖盡量的深入,一面愛撫著我的神仙棒,慢慢的捏動,口中的浪哼不斷,雙腿一收,硬把我的雞巴狠狠的夾住。
「嗚……嘿……..」
「哼……哼……..。」
她哼聲不斷動作,我就動作加劇,一直到她再度出水。
我覺得屄內一陣緊密的吮吸,並湧出大量的液體,心裡知道,這小妮子又已進入了高潮,雪紅嬌喘不已,但按在雞巴上的玉手始終沒有放鬆過。
玉棍勇猛似舊,抽插,心潮昇沸,龜頭充血激增,漲得更難受。
我不由喊道:「妹啊,你痛快嗎?但我小二哥快要漲死了,好妹妹,把身反過來,我們變一個花樣玩玩好嗎?」
「嗯!」她心中雖想,身卻不動。
我無法只得轉過身,吊起她的小腿,一時桃源畢露,整個的陰戶更清皙的展現在眼前,溪邊風光雖好,但是這時的我已無暇欣賞。
「哧」的一聲一根發怒的玉棍,再度插入玉門中。
「嘿」一聲嗲呼一陣插搗,雪紅已再度獲得歡暢。
陣陣酥鬆,陰壁在慢慢的蠕動,溢出更多的淫水,泡滿了整個陰洞。
她甜美的笑道:「好哥哥這樣你也感到痛快嗎?」
「好妹妹現在覺得那一個花樣好玩?」
「嗯!都好,喲喲插重一點,這個姿式好,親哥哥別把寶貝提得太高,嘿!插進去……深一點,呀!美極了,我覺得我的身子到了空中,哎呀,陰屄快要搗爛了呀!大雞巴哥哥插死我吧!」
「啊!好玉棍哥哥我的小穴水快出乾了!」雪紅雙眼緊閉,牙關咬出聲來。
一雙玉腿拼命的挺動搖滾。她已到達了快感的頂峰,她已進入了狂態,除了慾,忘卻了一切……….
「哦……好哥哥我受不了,我要被插死了。」
「大雞巴哥哥,我要死了,痛快死了……..」
小腹一熱屁股一挺,兩腿不斷的頂動著,她咬緊了牙關在拼命衝擊呢!
「呀!」的一聲,雪紅的小肉穴裡又湧出大量的精水。
龜頭被一股熱流燒得酥癢難當,腰肢一挺勁,急劇的衝刺了幾下,背脊骨一酸,一支水箭樣的熱精,直射雪紅的屄心。
「呀!好燙,好舒適!」
我洩了,她也洩了。雙雙跌落在床上,一再長吻,相擁而眠。
晨光透過重重房簾,一對情侶尚在夢中,雪紅反身時特別覺得有一件東西碰在玉腿上面,張開一雙尚未睡醒的俏目一看。「呀!」一根足有七寸長紅頭碩大的玉棒兒,正昂首探頸的騷動著。
雪紅慢慢閉上雙眼,細細的回味著昨夜的戰況,一面笑容嫣然,頓然覺得小肉屄裡又在蠕動起來,雙手緊緊握住玉莖連續的套動著。
我在睡夢中但覺自己的雞巴好像在肉屄似的好受,不由張開了惺忪的睡眼祇見她雙眼含春,笑意洋溢,自己的玉莖正握在她的手中不斷的套動,粉頸低垂,似在沈思。
突然「嘻!」的笑出聲來,我想到得意之處。
再看她現在一絲不掛,胸前雙峰微動,乳浪層層,一對紫葡萄又跟著在不斷的向我點頭。再向上看有黃豆般大的肚臍平整貼在小腹中間,在平坦的小腹下,一片茸茸茵草,真是愈看愈覺入迷。
「喲!」我抿了一嘴唇。甜意猶濃。
小溪中殷紅濕潤,雙瓢陰唇微微的在吮閤,真是黃、白、紅三色分明,相映成趣。我已慾火上昇,情慾重起,一手向乳峰上開始游撫,嘴唇嚙住另一玉峰的紫葡萄,一手游向溪邊,中指一伸,順隙而入,桃源洞裡,潮濕微溫,手指滑溜插入,扣扣、捏捏。
「不要嘛!挖得人家難過死了!」
「喲!妹的乳尖要給你吃掉了!」
瞧!嘴中叫著,手中卻也不閒,玉莖經她的套捏,馬眼不斷地在開合。
「好哥哥,別挖了,快上來吧!」
我好像沒有聽到她說話一樣,我非但沒有停止,反而猛吮,猛挖起來。
「親哥,我求你別那樣,小妹的肉穴實在吃不消了,快把你的大雞巴插進去她已被逗的淫浪不已,但見她的大臀部一再向上狂挺,另一手猛捏自己的玉峰。」
「親親,妳美不美?我是在給妳服務,妳難道還覺得不好嗎?」
「親哥哥,好!好,你快把你的寶貝放進去,你知道妹的小肉屄好難受嗎?」
「癢死了,有蟲在小屄裡爬,好哥哥,快點救命呀!」
「噢!」我沒有行動。
雪紅無法只得自己扭掉我的雙手,反身坐起,玉腿一分,把自己的陰戶對準了玉莖直坐了下去。
「噗哧!」
嘿!好一個老君坐洞。
祇見她那雪白的臀部上下在搖動著。看情形相當的賣勁呢!上面一雙既高又挺的乳房又不斷的跟著跳動。
「噗哧」聲不斷傳來。
「吱、吱」……床又曲意奉承的唱著小曲。
「浪屄這樣美不美?看妳的浪水,把我的小肚都弄濕透了!」
我一邊說著一面撫捏著二片圓潤的雪白屁股。只覺得滑不留手的,看不見一點疤痕。
陰唇隨著玉棍的出入,而不斷的吞吐著,深紅色的屄口每吐一次終要帶出不算太少的淫液,把我們二人的陰毛全部淋濕,同時沾得光耀異常,還發出迷人的小調。
「嗯……..嗯……..」
「親哥,你把屁股提高一些,我快累死了!」
我親看自導自演的活春宮,覺得趣味十足,同時又知道是時間差不多了,知道她已臨無法再動的地步。
「小淫婦,小浪穴,不要這一會兒就力盡了,你叫我三聲我再上來。」
「好哥哥!親哥哥!」
「不是!不是,這些聽多聽厭了!」
「會插穴的好哥哥!」
「不夠,不夠,還要好聽些!」
「嗨!親哥哥別把你的屁股放下去,這樣小浪穴就會死去,快抬高一些,我馬上要叫了!」
「幹得小浪穴上天的大雞巴哥哥,是小淫屄命根的親哥哥,別把寶貝抽出,這樣小穴要受不了!」
我雙手抱緊嬌軀,叫她也同樣的俯壓下環抱過來,於是二人相貼得緊緊的,兩股一挾,以免陽具滑出,一二三同時一滾,雪紅就壓在下面了。
「快些別那麼慢吞吞的,浪屄裡又在蠕動啦!」她半要求的命令著。
我不管雪紅嬌喘連連,每碰上重插的時候,總盡量的高抬臀部,而她雙手按住我的腰背,唯恐讓我溜開似的,好承受這甜美的狠插。
「好哥哥,你美極,你插得我太痛快了!」
「親哥,唔!哦!我……哦……我要上天了!」
她在一陣長插猛抽之下,浪屄裡終於擠出了精水,她靜靜的享受這高潮的巔峰,可是我的那根陽具,仍然不斷地在插送。
「噗哧、噗哧!」
在我連續抽插之下,雪紅又有了新的反應。
「哥呀!起來把小屄的浪水擦掉一些,這樣會比較緊一些,可以增加肉感呢!」
我應聲下床,拿三角褲在她的肉屄裡外擦個乾淨,才重新把玉棍插入嫩屄中。小屄擦乾以後滑溜消除,快感自然隨之增加。
「親哥哥,哦,就是這裡,深一點!」
「浪屄!我的小淫婦、小親親、小浪屄,你的屄裡這麼緊,我的雞巴好舒服呀!」
「幹死小屄的親哥哥,不要停,小屄快溶化了,呀,媽呀,上天呀!」
陣陣的浪叫,加以交溝、床第之聲,一時聲音大作。
「呀!小浪屄姝妹,妳這麼沒有聲音,妳的嬌呼嗲叫到那裡去了呢?」
「親哥哥,好哥哥別停插送,我……快……要出了,我的親哥哥!我身子飄起來了!」
我一聽她這樣的浪呼淫號,動作上又一再加速的插送,我的心跳更加急促,喘氣聲也更加重了。
「噗哧!噗哧!」淫水之聲不絕。
雪紅喘氣連連,囗中不斷哼著不知名堂的淫語。
我感到渾身一麻,知道已到最後關頭,雙臂緊抱她的玉體雙腿挺得筆直,小腹一緊,一股熱精猛然衝出,從馬眼中直射入雪紅的穴心。
雪紅被我抱的連氣都喘不過來,但是她不願就此推開我,因為這是她目前所急切需要的。
龜頭在穴中已暴漲到極限,她覺雞巴又在暴漲,把陰屄塞得更緊更好受。
但僅僅一剎那,一股熱精射向花心旋即退縮下來,恢復了原來的狀態。
燙得雪紅不由連聲嬌笑道:「美!燙死我了,好舒暢。」
話說一半頓然覺得自己穴心又湧出了更多的濃液。
「甜心,好妹妹,好極了!妳的浪水又燙得我大雞巴好舒適啦!」
「親哥哥,你太辛苦了,就睡在我的身上休息一會吧!別把大雞巴拿走!」
我在疲累之餘,緊緊伏在玉軀上面,微微入睡。
不知過了多久時間,我從迷糊中轉醒過來,一看手錶已是七時四分,知道無法再拖下去,因為這天正是我向公司報到的日子,所以急急起床,略事收拾,起身要走。
但見雪紅正如一隻綿羊般的癱在床上,小屄經過二度的猛插又略現紅腫,心中憐惜不已,但無奈只得在她櫻囗中輕輕一吻就匆匆而去了。
「哦,你記得星期六要來,我做幾個菜,在家中等你吃夜飯,那天二妹也回家,別忘啦!」
她在半睡中仍不忘叮囑我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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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未請教妳貴姓芳名。
「表少爺,別客氣,以後你叫我阿芷好了。」
「很美的名字,是不是之芷。」
「是的!」
阿芷一面回答一面心跳加劇,臉上紅暈,直透粉頸,羞人答答的瞟我一眼,這一股含羞的樣子,真是非常可愛,我不由伸手拉住她玉臂。
「嗯,表少爺別這樣,大小姐知道了就不得了。」
「別怕,她不是出去了嗎?」
我一面說著一面用手輕撫粉臉,備加溫柔。
「嗯,表少爺,不要……..」 但她的身子始終不動,我的手更向纖腰抱去。
「的鈴,的鈴」的一陣門鈴的聲響。
「啊!快放手,大小姐回來了,我要去開門。」
我無可奈何的放鬆了雙手,阿芷卻一溜煙的走出門外。
「嘻!二妹我叫妳快一點!快一點,妳就是那麼慢,妳看他早已經來了呢!」
雪紅指著我說。
「大姐,嘻,妳心急什麼,叫表哥等一會又有什麼關係,看妳急得這樣!」
「小妮子講話規矩一些,急……我急什麼?」
「嘻,看妳現在急得臉都紅了。」
話未說完,客廳內走進一雙麗姝。
雪紅向我介紹道:「二妹,他就是表哥裘力勝,你還認得吧?」
又一指少女道:「表哥,她是你的二表妹雪紫。」
我細看雪紫,見她比她姐姐略見瘦削,身體比較高一些,在燕瘦環肥比較之下,姊妹倆各有千秋,實在難分軒輊。
「勝哥,你同二妹談談,我去整理幾個菜再來!」
她迷眼一瞟,轉身就要離去。
我緊接著問道:「二表妹是在北女中上學嗎?」
「哦!表哥,我的制服不是告訴你了嗎?」
「表妹,妳今年是那一班?」
「唉,表哥您問我這些幹嘛!」她有點煩。
我慢慢移身過來,朝她身上一看,但見雪紫雖穿了一身學生裝。那成熟的少女曲線,卻很刺目的顯在跟前,曲線玲瓏剔透,確是一個美人的胚子。
從廚房裡傳出一陣「乒乓」的聲響後。
菜餚全已備好,雪紅特別為我拿了一瓶「強尼華克」助興。
飯後三人驅車在臺北看了一場電影,放映中我大肆放手,左右縫迎,把雪紅逗著淫水意濃濃,雪紫這邊雖然不時也有奇襲,但她始終不給我達到神秘的地帶返寓途中,雪紅因要駕車,我還是一股勁的向雪紫靠緊撫摸。
「大姊,妳看表哥不老實!」雪紫一語道破我的鬼心計。
雪紅頭也不回的說:「什麼不老實?」
雪紫一時無話可答,我膽量一壯,趁機上下前攻,雪紫顧下丟上,一雙椒乳已落在我的手裡。
挺鼓鼓的一握有餘。硬繃繃的彈性十足。
一粒比豆略大的乳尖,肥滿不足,堅實有餘,別有一種韻味,逗得我愛不釋手。雖然是隔衣的摸捏,但使未經人道的她也加倍的心跳臉紅,但卻不願抗拒,雙手祇在我手背上略略一拖,表示意思意思而已。
正當我想進一步時進攻時,車已駛至新店,只得鬆手但最後還在她的雙峰上重重的捏一把。
「喲,好痛,壞表哥,我不來啦!」
今日因為雪紫在家,雪紅不能大膽暢所欲為。於是安頓我在書房中過夜,她於言談中有意無意之下,碰了我玉棍一下後,嫣然一笑,就同雪紫上樓去了。
眼望的天花板的我,怎麼能夠靜得下來?心裡暖呼呼的,而下面的小二哥,一直是抬頭挺胸、硬繃繃的,像旗棍一樣。
廳上的座鐘噹的一聲,我知已是深夜一時,起床準備小便,開門只見下女阿芷,在客廳走來。
「表少爺,是不是要茶,我馬上送來。」
我乘機應道:「是,我囗渴得很!」
小便完後,我立即回房,靜等阿芷這丫頭的羊入虎口。
「表少爺,茶來了!」
「 彭!」一聲,我急忙把房門關上。
「表少爺,不要這樣,怎麼把門又關起來了?」
「嘻!好阿芷,妳過來,我有話對妳說。」
「快一點,別那麼羞人答答的,來吧!」
我起身一拉俏丫頭,玉體已投在我的懷抱中。
「嗯!表少爺,別這樣,我怕!」
「別怕,小親親,把頭抬起來,這樣我才喜歡妳。」
「叫,叫親哥哥,下次別叫表少爺,聽見沒有?」
「嗯,表少……別……別……」
她的乳罩,就在她的別……別……的說話中,已扔到床的那一邊。
「嘿!」一對雙峰像皮球那樣,鼓鼓的。
小小、尖尖的紅葡萄,令我乍見猶憐,硬繃繃,但又細又滑,經我輕輕一摸,只見她一身都在抖索,臉像喝了酒似的,紅噴噴,眼眶中快要擠出淚水來,我低頭在乳尖上一吮。
「嗯,別….別這樣,好癢……..」
我那經得起她這樣嬌呼,何況我早已慾火大熾。
小二哥像野馬一樣的不住的在跳動。
這怪東西不住的在她小肚上碰碰撞撞,阿芷想把它推開。呀!好燙,圓圓的、長長的,比菜巿場裡買的最大號的茄子還要粗,頭特別大。她輕輕一捏,有點像海棉,還在跳著。她手指約略一捏,不由暗忖:
「嘿,足有七寸長啦!小穴只有一條縫隙,怎麼也塞不進去呀!」她芳心裡呼呼激動。
「不!不,我不要,我怕!」
我的手已在上下的滑行著,從她的雙峰直至其陰屄口。
嘿!陰毛茸茸,在這叢茂盛的地帶,好容易才找到了一條谷中的小溪!
「表….你……不要……嗯不要嘛!」
雖然她輕擺著臀部,但擺得太輕,動得太微,這樣非但不能止住我的騷動,反而增高我的慾望,於是動作加劇。
我中指一曲,順隙而入,好緊,一指插入,已無餘地,只覺小隙裡兩壁微動,似乎有點潮濕。
「嘿!」手指碰動了她性感的發源地——陰核。
好大的一粒陰核,滑溜溜的,我輕輕一捏。
「嗯,不嘛,我不……好癢呀!」
她感到小屄中被手指一掏,有些癢麻麻的,可是又有點舒適,若把手指抽出,她又有一點捨不得,這時的她早已手軟腳酸不想動了。
「唔!表……哥,不要吮嗎?休息一會,別挖,你挖得人家難受死了,唔,我的小屄快要給你挖空了!」
這時候,她已經樂上了心頭。我再也無法忍耐,掀起她的裙子,迅速的脫下了她的尼龍三角褲。好一個小屄,鼓鼓的,像一個粉紅色的大蟠桃,洞囗陰毛如茵,茸茸有如絲綿。
洞囗緊閉,幾乎無縫可乘,玉腿健碩光潤遠勝她的雙手,大概由於平時操作的問題,生長得特別豐滿。
「不……別插小屄了,那根偌大的傢伙,小屄是絕對受不了。」
「好妹妹,別怕,大雞巴會使妳更痛快呢!」
「不!哥,我怕小屄受不住,你可憐可憐小屄吧,它還未曾嘗過呢!」話帶哀求。
「哦!末開苞的小屄,正是再好也沒有的,哥哥一定慢慢的插,輕輕的送,等一會妳一定知道幹屄的好處!」
「哦,好表哥我聽你的,但是一定要慢慢的,輕輕的,不要把小屄弄得太痛了。」
我精神抖奮,立即挺身上馬,在屄囗慢慢的推進,但因小屄實在太小,連鑿了幾下,一時間情急無法入港,只急得我心癢難禁,若太用力又怕嚇壞了她。
幾經努力,龜頭才勉強進去了三分之二。我心頭激撞,雙目赤紅如火,再也無法忍受,拼命的用力一頂。
「哦,好痛,我不同你來了,小屄快要脹破。」
我心頭微動,只得暫停進行,伏在玉軀上,雙手輕捏著那兩粒繃硬的乳尖。
乳尖晶瑩如珠,觸手光滑溫潤,更能引入入迷。
少女的性感部位,那容得異性的捏弄,她在酥癢之餘,不斷的「嗯!嗯!」哼叫。
「芷妹妹,妳覺得好一點了吧!」我慰問著。
「好表哥,現在不太痛了,就是有點脹!還有……有一點癢!」
我聞言心照不宣,慢慢的抽送輕輕的下插,玉莖已深入洞中。
「哎呀,媽呀,痛死人啦!我不來了,好狠心的你,你的大雞巴把小屄搗碎了。」
「好妹妹別這麼大聲喊叫,忍耐一會,慢慢就會好過來的,這是人生的一關,以後不但沒有痛苦,而且快樂無窮呢!」
我又輕輕的抽動著。
「好,那麼你輕輕的插,迅速的抽,別插得太深太重,小屄現在還痛呢!」
我只能慢慢的插送,一面低頭吮著堅實乳峰,不久她又在嬌呼。
「哥,現在沒有剛才的痛了,就只有點脹,可以比較快一些了!」
阿芷已入佳境,嚐到了甜頭。
「哦,美,美極了!小屄已經痛快了!」
我聞言如獲聖旨,抽插加強,恨不得連睪丸都塞將進去。
「嗯,好美呀,好哥哥就是這裡!」
「喲,越來越美了,啊!我的小屄好痛快呀!」
「嗚……嘿……嗯……我受不了,我……要死掉啦!」
我在傾力拼殺之際,猛的「呀!」的一聲輕呼。一股浪精,如箭般直射花心。
熱精澆上花心,暖呼呼的燙得她雙腿一抖,星目微閉,氣喘咻咻的道:
「好哥哥,我夠了,我丟了,我好累呀,給我休息一會再來吧!」
此時我也感到一身乏力,借勢按伏不動。 阿芷好像記起了一件大事,
突然驚叫道:「快起來,我要回房去了,等會大小姐會叫我的。」
她起身一看小屄及陰毛上全是紅紅的斑點,床單上也是桃花片片,咻咻的哀怨道:「你看!都是你的這根壞東西,搗得人家這個光景,喏,快起來,換下床單,免得給小姐看見就不得了!」
我心想也是,憐惜地代她把床單扳下,微笑著道:「先拿去,快換一張乾淨的來,明天我給妳打個金戒子做紀念好了!」
阿芷收拾了一會,但是一動腿自己的陰戶就發出一陣的刺痛,不由得咬牙微叱道:「壞哥哥,你把人家弄壞了,小屄現在很痛呀!」
「嘻嘻,好阿芷,別說我,剛才妳自己還在叫美呀、痛快的,現在怎麼又說我壞起來了!」
「嗯!我不來了,給你佔了便宜,還在油嘴,去你的。」
一雙小手只在我胸前擂鼓一樣的打起來。
「好了,好了,好妹妹,我是說著玩的呀!」
說著在她的俏臉上輕輕一吻。
阿芷忍著痛把床單換好,才一拐一拐的離開我的臥房。
大幹後的我,慾火已平,不久就入睡了。
二樓上的雪紅在床上翻來覆去,總是無法入睡心中牽掛著樓下的我。
「這死鬼怎麼還不來?我又想念我的那根大雞巴!」
一想到了我,連帶著就想起了我那一根既粗又硬的大雞巴,她芳心中一陣潮湧慾念騰昇,小屄開始蠕動,於是她把手指向裡一挖,弈然越挖越癢,無法制止!心中把我恨得什麼樣的?
她低頭一看小屄,只見二瓢陰唇鼓起老高,桃園洞口溪水泛濫,乳又有些發脹,再也無法鎮壓下去,她翻身起床,把睡袍一披,連三角褲都來不及穿上,開門便往走下樓去。
隔房的雪紫只聽她姊姊在翻身轉動,就站起來從壁中向外張望。
只見雪紅匆匆反身出房,半夜三更,惹得她好奇心迭起,不由的暗中跟著下樓。
但見雪紅頭也不回的直奔表哥的臥室,她更加好奇彎腰向鎖孔中向裡窺視。
只見雪紅正伏在表哥身上不斷的揉搓,櫻唇對準下體,吮得「吱吱」作響這時我從甜夢中被搖醒過來,睜眼見到雪紅全身裸露,立在床前,難道她慾火昇揚,猛的翻身坐起,摟住嬌軀。
粗大的玉莖,在她不斷的逗弄之下,早已經昇揚起來了。
門外的雪紫,乍見我胯下的龐然大物,回憶起我撫摸自己乳峰的神情,不由臉紅過耳,這時的雪紅已無法再等,只見她囗含玉莖輕拍道:
「寶貝大雞巴,小浪屄想死你了。」
更不管一切的向床上一躺,在我強壯的身旁,猛推一把道:「親哥哥,浪屄已經癢得受不了了,快……快來,哎呀!裡面好像有小蟲在爬行呢!」
我也不急,悠悠的翻身坐起。
我先挽住她的粉頸,擁著朱唇長吻,手臂一收,兩邊的小肚皮,貼得緊緊的,不斷的磨擦。
「嗯,好哥哥,你快把大雞巴插進來吧,救救小屄吧!」
我把玉棍只在她小腹下碰了幾下。
「呀!親親的大雞巴哥哥,快插,我……..」
她已盡力挺動,恨不得把一根大雞巴直接吞進屄裡去。
我扶住龜頭朝洞囗輕輕一插,雪紅順勢一帶「噗哧」的一聲輕響過處全根盡入了。
「嗯!」雪紅鬆了一囗氣。
此時伏在門外窺視的雪紫猛覺心神微震,屄裡面湧起一陣熱潮,直貫子宮。她隨手一摸,絲絲的水份,沾得手指濕黏黏的,有一種似癢似酸的感覺運行於陰核上面。
她不自覺地仿照著姐姐的行動,伸長纖纖的玉筍,向裡挖了一下,頓覺舒適了許多,芀心裡深感舒暢,這時房中的戰場上已戰火熾烈,淫聲濔漫,只聽著:
「好哥哥進來一點,嗯!這就是屄心。」
「美,哥哥我要丟了,我要飛了,呀!上天啦。」
「浪妹妹,小心肝!妳的騷勁又發啦!屄裡的水好多呀!」
「去你的!那有這麼多,一部份還不是你的,還說人家,別見笑!」
「哈哈,假使是我的,早就收場啦!小二哥那裡還會這麼硬朗!」
我快意的猛力抽插。
「噗哧!噗哧!」的聲響,聽來愈加清晰神秘。
「吱!吱!」床又在大叫,我豔福不淺啊。
「嗯!嗯!親哥哥,會插小屄的好哥哥,小屄給你幹死也願意,呀!媽!我美極了!」
只見雪紅的小腿不斷的擺搖,小腹不斷的起伏。
「嘿!又要……..嗯……又要丟了,啊!」
她在短時間裡連丟了二次。我則因為剛剛和阿芷丫頭幹了一次,所以時間上自然特別持久亳無出精的跡象。
門口的雪紫,這時已雙腿交叉,手指在自己嫩屄中已變成二指,一條絲質三角褲已濕了一大片,鼻中不覺已嘿嘿連聲,假如裡面不是雪紅的叫床聲同淫樂聲,早已驚醒了房內的二人。
時間不斷的飛逝,雪紅進房已快要一個鐘點了,但我還無射精的樣子,仍然勇氣十足,不斷在起伏著。
「哦,好哥哥,我已丟了二次啦,太累了,給小屄休息休息一會好嗎?否則一定給你搗死的!」她開始求饒。
「哎喲!求求你!呀……..」
「小浪屄,別這樣小家子氣,我的寶貝還沒有過癮呢!」
「嗯不行呀!我要被大雞巴插死了,嗯!嗯!天哪,又要丟了,呀……呀……出……出來了!」
她已混身無力,軟軟的躺在床上,鼻息中進氣少,出氣多,短促的喘息著。
我正高潮,豈能中途而廢?只得強力的衝刺了幾下,一陣插搗,一股熱精,直射屄心!
「啊!好燙!嘻嘻,雪……雪……」她舒服了,沈醉了。
雪紅被熱精一燙,倒而甦醒過來,回思前次情形,不由好奇地問道:
「哥,今夜你忽然搞得那麼久,真是駭人,再搗下去,小屄一定會受不了啦,想起你那狠勁,真是……..」
她如痴似怨地推了我一下。
同時兩眼向下一瞟,只見這時的小二哥已息氣收兵,軟軟的垂在胯下,一拍玉莖說道:「壞東西,差一些要了我的小命,現在又這麼不神氣!」
織手一捏,痛得我立即制止道:「呀,好妹妹,這東西是打不得的,打壞了,當心它下次不給妳服務呀!」
「嘻,好寶貝,別生氣,我是同你兜著玩的。」
門外的雪紫知道大戰已畢,自己先行回房,怕我們碰上怪不好意思的。
時光像流水輕唱著消遙,青春正悠揚,我們沈醉在春風裡。
雪紫因為來台日久,她認識了不少朋友,尤其她在那家學中文的補習中心更是交了不少好朋友。
由於大家同是外地來的學生,可以說各路英雄好漢都有。感情很容易聚在一塊兒。
這天雪紫的中文學習中心替學生舉辦了為期七天的環島旅遊。
雪紫高高興興地參加這次的旅行,現在家裡剩下我跟雪紅,還有阿芷。
近日我特別留意阿芷,因她受過我雨露之恩,一身發育日漸豐滿,人也更嬌豔了,我很想重溫舊夢,無奈找不到適當的機會以解消慾望。
這一天,剛好是星期日的早上,雪紅的同學剛好打電話來約她一塊去參觀食品展,無意中製造了我跟阿芷相好的機會。此時我尚在樓上房間躺著。
「嘻,那妳呢?一定用手指在大搗特搗妳自己的小屄吧!」
我同時中指在她肉屄中重重挖了一下。
「嗯!不要臉,你再用手指,喲!輕一點挖,這樣小屄會給挖破的!」
挖摸了一會,我慾火騰昇,小二哥早已忍不住了,同時又聽到阿芷心跳加劇,洞裡浪水,一直在增加。
「嗯!小屄的騷水,給你挖濫了,哎呀!好難受啦,親哥哥,上來吧!那大雞巴,嘻嘻!」她捏著玉莖說。
我不待她說完就挺身上馬,玉棍兒駕輕就熟輕易的導至屄口。
「噗!」的一聲,雞巴叩臨玉門。
「嗯!使小屄痛快的大雞巴,插吧!重重的插……..」
「嗯,我的親哥哥,心肝哥,重重搗,這樣才痛快!」
「嗯!哎喲,寶貝哥!別咬我的乳頭,乳頭會給你咬掉的!」
我想不到,幾天前還羞人答答的阿芷,今天會浪到這種地步。她浪透了!騷到頂點,已經騷入骨了。
淫蕩極了,我見她肥臀亂顫,囗中不斷的淫叫:
「嘿嘿……好痛快……好美!……喲……啊……」
她全身一陣痙攣,放射出水來。
我不管一切,把我全部戰術,全部應用在下面的俏下女身上。
大戰展開,抽插有增無減,阿芷笑意盈盈,泉如潮湧。
「芷妹妹,你好棒,是否需要休息一會,別累壞我的小浪屄。」
「才不呢!假如你累你就休息,我是不累的,我想了好幾夜的大雞巴,我才不怕呢!」
我在這樣鼓助之下,只猛插勇送,以酬知已,在二百插以後,由於用力過猛,下下都插到了底,玉莖的熟度在不斷昇高之下傾刻就一瀉如注。
「嗯!好哥哥好樣,噴得我上天呀!」
她又陪著洩了身,兩人緊抱在一起,等到玉棍軟縮下來,滑出了屄口,才翻身倒在床上。
星期六晚上,我見阿芷因為辛苦了一個星期,見她才小小年紀卻隻身地來台打傭,比起台灣的女孩子真是太委屈了。
我提議雪紅晚上帶著阿芷一塊上館子、看電影、逛街,一起瘋狂的玩樂一次,雪紅視她如妹妹,當然不會拒絕。
而阿芷知道自己的身份,雖然雪紅姊姊待她不錯,但她知道雪紅很愛我,所以回到家後,已是深夜三點了,大家覺得玩累了,不久便各自回房睡覺了。
次日,三人幾乎睡到中午,這時阿芷接到雪紫打進來的電話。
「大小姐,二小姐說她已經到台北了,現在人在台北車站,要妳開車接她呢!」
「我好累!還好睏,嗯……有些不舒服……請力勝去接她……」
雪紅一副慵懶的語氣嚷著。
於是我開著車到車站去接雪紫。當車子到台北車站的兩側門時我看到雪紫和一群女生圍在一起,當我喊她時,她有些意外。
「雪紫,來,上車!」
「嘻!大家看雪紫有男朋友來接她呢!」
「死丫頭,別亂說,這是我表哥。」
「你們看,表哥、表哥的,別叫得那麼親蜜,沒有人來搶你的,嘻!」
雪紫一看大勢不好,就不顧一切的一頭鑽進車中連說:「快開走!快開走!別理她們!」
汽車就在她催促下「嘟」的一聲開走了。車後還傳來一陣女生的喀笑聲。
「都是你!讓人家被別人取笑!」
「嘿!這有什麼關係,男朋友就男朋友,有什麼了不起!」
「嗯!不害臊。誰有你這樣男朋友。」
她故意瞟過一個媚眼。
「喔!不是男朋友,是什麼?是丈夫好嗎?」
「你壞死了,光佔我的便宜,我不來啦。」
說著在我身上一陣亂搥。 我一面緊握方向盤,一面承受她的嗲勁,肩上只覺她一雙乳峰,軟綿綿的,擦得我神魂顛倒,伸手摟住她的纖腰,手指頭在她的玉峰上,捏弄不已。
「不嘛、不要啦,你一看見人家就摸!嘿,真討厭死了!」
「哦!不摸這裡,那摸那裡呢!」我直耍賴著。
手已離開玉乳,撩起捃子快速的升到她的三角神秘地帶,好細、好膩,好滑的皮膚,一路都無障礙,直達桃源洞囗。
「你真壞,不摸?不摸就摸到人家這裡,我不要你摸,要摸你去摸大姊的,不要臉……..。」
我一聽小妮子,說到她姊姊,還當在吃醋。
「別亂說,我又沒摸過妳姊姊!」
「嘿!我亂說,你們二人的事,你當我不知道,我說不出來,羞死人了!」
我一聽就知我同雪紅的一切,她一定已經看到過,否則不會這麼說。
「妳怎麼知道,一定妳在偷偷看到的,是嗎?」
雪紫被我一語道破,一時羞惱的臉紅脖子粗,但就是抬不起頭來。
「嘿!你壞死了,我不要同你一起坐車,停下來,我自己回家。」
我知道這句話講得太露骨一點,一看小妮子紅臉低頭,那一付羞人答荅的含羞情趣,真是我見猶憐,一面連聲道歉,一面把車轉入巷弄內。
雪紫當我真的停車要自己下去,心中又是一悲,淚眼汪汪的呆視著我。
我見雪紫神情蕭然,心中多少有點痛惜,一把就抱住在懷中,安慰道:
「小親親別生氣,哥哥一定會給妳滿意的!」
說完就低頭在她的櫻口裡重重一吻。
「噗!」的一聲,雪紫禁不住我的甜言蜜語竟然笑出聲來。
我當然知道雨過天睛了,忙把車子倒出巷囗,準備離去,這時的雪紫把一身全靠在我的懷裡,一雙玉手摸撫我結實的臂膀。
車過景美,速度逐漸減低,等於沒有前進一樣,手中捏著她一粒蓓蕾,但覺雪紫的一身皮膚柔、嫩、脆、膩,是雪紅、阿芷她們所沒有的,車行中秀髮被風一吹,從粉頸飄來一股處女的幽香,使人清心怡神。
「雪紫,妳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那天像我同妳姊姊的那檔風流史,是嗎?」
「不要聽!誰說在想那事,羞死人,兩人脫得光光的,還說美死啦,我才不呢!」
「小妮子,還說不!聽妳一說我就知道,那夜妳看了多久,看夠了沒有?」
「不來了,誰說我看,我不要同你說,喲,別放進去,在外面摸摸就好啦!」
我的手指可不聽話「吱」一下插了進去,但覺裡面早已水汪汪的,浪水密佈小屄。
「浪妮子,還說不!那妳小屄裡的浪水那裡來的?」
「你壞死了,給你摸了還說便宜話,不要再給你摸了。」
她扭動一下腰肢接著又說:「表哥,那夜你那偌大的傢伙,送入姊姊的屄裡,她怎麼沒有叫停,反而叫美呢?」
「當然是舒服!痛快!不信現在我們來試試看!」
「不要!不要,這樣姊姊會知道的。」
她一疊連聲的拒絕,我知道她是怕痛,不是不肯,強來不得,只得強耐慾火。
「表哥,怎麼姊姊有那麼多的毛,而我卻沒有!」
「這是成熟早睌的問題,過些日子妳也會有的。」
「嗯!好癢,別再捏啦!」
我覺得雪紫的雙腿在慢慢的鬆開,洞中浪水也愈來愈多,所以手指也跟著慢慢深入。
一面鼓起勇氣,把一根玉棍一跳一跳的在她的腿邊直撞。
雪紫被它撞得肉癢不已,伸手一推說道:「討厭!」
但當纖手一碰玉棍不由心跳加劇氣喘凝重,手指像磁力一樣,吸在鐵杵上不動了。
我低頭在額上一親道:「紫妹,今夜妳嚐嚐它的味道好嗎?它已好幾天沒有插屄了,漲死了!」
「我不要,我怕,那麼大,我的太小。」
「別怕,妳看妳姊姊的浪屄,還不是同妳差不多!」
「我不!我……我怕……。」她妞妮著。
這時她一條大腿已擱在我的臀部上盡量的把屄囗開大,使我的手指可以漫遊全境。
我這才知道這妮子和姊姊差不多,一定也是夠騷夠浪的淫貨,心中既怕又羡。
「雪紫,今晚我到妳房中來,好嗎?」
「不!不要,姊姊會聽到的。」
「不要怕這,晚上我給她多吃二粒安眠片就可以了」
「不要忘了!那你一定要先給她吃呀!」
我一聽高興得不得了,一踏油門,不多一會,車已到家,我伸出水淋淋的手指頭,同時在她小屄上重重的捏了一下道:「小屄,晚上見!」
「嘻!不要臉!」
放好車通過客廳上樓,踏進房門就聽到雪紅在微嗔道:
「怎麼一去就那麼久,我一個人在家煩死了!」
說著她又轉過頭來道:「雪紫考試完了吧?他一路上有欺侮妳沒有?」
我笑嘻嘻的看著,等待著她的回應。
「沒有,嘿,他敢?」
「嘻!那就好了,那妳去洗個澡休息休息吧!唉!全身酸得很了!」
黑色籠罩大地,夜幕低垂,我不耐煩的等待著,在房中亂轉,眼神不時看看手錶,覺得時間過得實在太慢。
「你今日怎麼啦?一句話不說,就是亂轉?」
我無奈只得收起急躁的心情坐下來同她聊天,因為我怕被發現心中的秘密。
好不容易的等到雪紅入眠,當然是服上安眠藥片,才睡得那麼香甜,就悄悄的起身走出房門,反身把門關好,來到隔壁雪紫的房門口,只見門是虛掩著,一推就進去了。
這時雪紫還沒睡,兩眼睜睜的看著我,可見她已等得好久了。我邁步上前一句話不說,抱著粉頸就是一個長吻。
「紫妹,叫妳久等了,對不起!」
「嘿!誰等妳,嘻!姐她吃了沒有?」
「吃過了,妳放心!」
說到這裡,雪紫已給我脫得一絲不掛,像一尊維納斯雕像,白得像玉一樣的乳峰,峰溝清晰可見,小得像米粒一樣粉紅色的乳尖,鼓鼓的,硬繃繃的煞是可愛,不由低頭深深一啃。
「別吮嘛!看你自己的衣服又不脫,卻把人家脫得光光的,好自私呀!」
我急忙卸下了睡衣露出一身精壯的胴體。
顯露在雪紫眼前的是結實的胸膛,下面茅草叢叢漆黑一片中,突出一根龐大的玉棍子,用手一握,熱得發燙。
我緊緊接住她嬌軀,細細的撫磨捏弄光潤無比的玉體。一個晶瑩的肚臍,只有米粒大小。
「嘿!好一個迷人的小洞。」
因為她的陰毛又稀又短,等於沒有。所以小屄看得特別清楚。肉鼓鼓的雙丘,顯得特別的凸出。雪白的皮膚,粉紅色的肉丘,中間顯出一條略為深色的溪流,雙丘緊貼,只顯出一條小縫隙。這時我口吮乳尖,一手在胸腹之間,迴旋撫摸,不一會慾燄已上昇到沸點,雪紫她杏眼含春,鼻中喘氣連連,雙頰洋溢著盈盈的笑意。
我預料雪紫早已春情激盪了,我挺身坐起,扶正玉體,二腿岔開,只見洞口已潤濕了一片,我知道少女初次的聖潔液體,是相當滋補的,忙俯下頭來,一口吮上,把舌尖伸進洞梩一陣亂舔,吮得雪紫嬌呼不止。
「好哥哥,別吮啦,我的心都給你吮慌啦!」
「嘿!好癢,會吮小屄的親哥哥,別咬,小屄裡面空空的好難受,你上來吧!」
「嘿!嘿!」這聲韻從她小屄裡傳出,是小屄在叫嗎?不,是從她的鼻中哼出來的。
「嗯,親哥哥別再吮了,小屄給吮空了。」
「嘿!嘿!求求你別咬小屄,快上來吧!」
我的玉莖已臨蓬門,因為洞囗實在太小,只得先在屄口用力探鑽了起來。
「嗯,別這樣,快進來,把寶貝送進來,我不怕痛,只要你慢一點就可以了!」
她雙目緊閉,咬緊牙根,纖手輕捏雞巴,對準屄口,但不敢輕易放進。
我心裡一陣憐惜,可是經不起燃熾的慾火,非幹不行呀!我輕輕一挺,龜頭進去了大半截。
「嗯!哥!不痛,進來一些,小屄裡面有點癢!」
嘿!我又是一挺,進去了三分之二,龜頭好像碰到了什麼似的,我知道已達處女膜地帶,慢慢的插送起來。
「嗯!慢點來,好哥哥有些痛,還有些脹!」
她忍耐著心神,我徐徐漸進,盡量避免雪紫的脹痛。一陣熱流過處,果然雪紫連哼都沒有,她「唔唔」連聲,似有異樣的感覺。我知道已是時候,臀部一挺,玉莖用力的向下一壓。
「哦!媽呀!痛死了,我同你說慢慢的向裡插,怎麼又重了!你好狠心,我的小屄痛死了,我不來了……我不來了……..。」
我看看她那痛後的可憐相,輕輕撫慰道:
「好妹妹,這是妳們女性的一關,過了這關,以後只有痛快,再沒有痛苦了!」
雪紫一想也對,同學們都是那麼說……..
「真的嗎?否則我不同你來了,剛才好痛呀!你是不是騙我?」
「我怎會騙你,馬上就可以兌現的!」
「滋……滋……滋……….」
我慢慢的抽插著,漸漸覺得下面的雪紫雙腿徐徐的鬆開了,兩手也慢慢的反抱著自己。
「嗯!哥呀!真的現在不怎麼痛了,就是覺得有些漲又有些癢……嗯……越來越美了……嘻……好舒服,所以那夜姊姊自己挖了自己的小屄,還來尋你……….嗯……小屄這麼把一根大雞巴全吞了下去,呀……親親,你是我的心肝,我的寶貝,我的命根……哈哈……」
她雖是初次,但浪叫聲遠勝過她姊姊雪紅。
「哎喲,你的大雞巴碰到了我的屄心,哦……美死了……」
她的淫聲浪叫,不由令我的淫慾倍增,一根七寸餘長的大雞巴已不斷的下下到底,次次盡根,我恨不得連睪丸都塞將進去。
「嘿……嘿……喲……又撞得我……舒服……嗯……。」
「好哥哥不行了,別動,我要去了……」
話聲未斂,一股浪液洩出,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
「好痛快,哥呀,你真能插小屄,使我像飛上天一樣的美……..」
現在她已不顧一切的大聲叫著,不怕她姊姊,也不怕任何人聽到,祇要發洩她自己的情慾。
「我親愛的哥哥,大雞巴寶貝的好哥哥,快啦,小屄不能停,哦!我的媽喲!我的親爹……..」
陰精不斷的湧出,她!別看她這樣年青,浪勁可夠強呢!
「嘿,要命呀,又要洩了,哥!你好……好會搗,小屄給你搗死也願意,嘿,痛快死了,我不要活了,好哥哥呀,你就把我插死吧,我痛快死了!」
因為氣喘重重,再加上她的浪叫,牽動得小屄心也跟著一吸一吮起來。
「好浪屄,想不到妳還有這一套功夫,嘿,我的大雞巴給妳小屄咬住了。」
「嘿,妳比她們美多了……」
我已無法控制,加速的衝刺抽插。熱精像箭一般射向小屄心。
「嗯!……好燙……燙得我舒服死了,哦……我身子輕飄飄的又要上天了……..」
「哦,哥啊……別把寶貝棍子拿出去,我愛它……我喜歡它……」
我順勢用力抱緊嬌軀,享受溫柔的慰貼,不一會她累極而眠。
我怕被雪紅知道,迅速的穿衣離去,臨走還親了她的臉頰覺得小妮子真是一個又浪又騷又淫又迷人的可人兒。
逍遙遊的日子一直在我的身上持續著。秋天後,阿芷因為家裡有事要她回去,因此她依依不捨的離開我們。
我知道對她有一份歉咎,但是我又不能娶她為妻,因為台灣是推行一夫一妻制的,況且我還有雪紅。
我偷偷地送她一條金項鍊,上面刻著「力勝」的名字。
她非常感動,表示會永遠記得我。
阿芷哭訴著說:
「希望以後還有機會來台灣,如果表少爺有機會的話,別忘了來看我……」
真是平常看不出,離別見真情。
我祇好安慰她,將來一定去看她。
阿芷走後,家裡突然冷清起來,我彷彿失去了甚麼?好在雪紅和雪紫依然在我身邊。
無獨有偶,阿芷走後的一個多月,雪紫竟然懷孕了,起初大家並沒太注意,那小表妹也似懂非懂。因為她一時有一般婦女懷孕的症狀,不得不引起大家的戒心。
經過醫生的診斷,証明雪紫肚裡面確實是正在孕育新的生命。
這下可好了,雪紫偷偷地向我哭泣。
她說她喜歡孩子,而且是自己的骨肉非要不可,並且口口聲聲的說愛我入骨怎麼辦?能迫她把孩子拿掉嗎?
最後我祇好面對事實,讓這件事實讓父母知道。
父母只好迅速地打越洋電話告知我在美國的姑丈、姑母。
在生米已煮成熟飯之下,雙方家長,只好讓我和雪紫成就這段「孽緣」。
為了怕雪紫肚子大起來穿新娘禮服進禮堂,這件婚事竟然速戰速決也辦得風風光光。
婚後的我繼續留在雪紅的住處。我的岳丈、岳母在替我們辦完婚事後,不久雙雙返回僑居地。我原來以為會沒事,但事情發生了。
我跟雪紫結婚,遭受挫折最大的是大表妹——雪紅。
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心愛的表哥會背叛她,而且竟然娶了她妹妹。
她恨我,卻可憐她妹妹,因為她相信妹妹,一定是受我的欺負。
當她知道妹妹懷了我的孩子幾近瘋狂,幾乎痛不欲生。
為了妹妹的幸福,她終於強忍著悲痛,她決定犧牲到底。
有一天晚上,雪紅留下了一封信,悄然的離開我跟雪紫,沒有交待她去那裡幾天以後,從美國捎來的信,那是姑媽的筆跡。
姑媽說雪紅也不知為甚麼性情大變,而且有意進入附近的一家修道院當修女,姑媽說暫時無可奈何,過些日子再勸她。
天哪!我的上帝!我的罪惡真是深重,恐怕我永遠也洗不清了。
我一直無法原諒自己,一直到今天……